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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弃君恩:丑妃要休夫》文/南宫龙儿
编辑推荐她是众人眼中的祸水公主,唯独他,传说残暴嗜血的男人,却力排众议疼爱照顾她。然江山易主,他却一夜翻脸。狠心打掉她腹中子,丢下休书另寻美眷。
天刚微亮,四下皆寂静无声。
远处传来敲钟的声音,一下接一下,悠远而绵长。
一行人神色匆匆的闯进承恩寺,惊动了寺庙里的所有人。
领头的那人看了一眼主持,略带恭敬的问道:“圆慈大师,公主呢?”
不一会儿一女子出现在门口,一袭梨花白长裙,一头浓密的青丝垂至腰后,殊璃清雅的容颜,出尘如仙,唇际扬起的柔和的笑意,婉转之间,自有一番温雅高贵的气质。
一双瞳眸,如一汪春水,澄澈而清灵。
“不知道这位大人找我何事?”
花颜夕,西陵自小就在佛寺长大的公主。
领头那人当下一惊,抬起的头慌忙低垂了下去,平复了一下心情,他恭敬的说道:“皇上有旨,请公主入宫。”
“我自小在佛寺长大,从未进过宫,大人可知因为何事要我进宫?”人人都说她是不祥之身,就连身边服侍的人也不过只有一个丫鬟和一个奶娘而已。
皇宫对她来说,是完全陌生的;父亲和母亲对她来说,也同样是陌生的。
“属下不知,还请公主收拾妥当,即刻出发。”
“好,我随你进宫。”花颜夕接过丫鬟递来的披风,同样是梨花白,她抬手系上,将倾世的容颜罩起。
仁和殿
殿内早就聚集了一堆的人,缘由不过是想看看热闹。
花颜夕被人领着进来时几个年纪小的皇子还正在玩闹,其中一个皇子不小心撞上花颜夕,罩在头上的披风顷刻而下,大殿内顿时响起一片抽气的声音。
那是怎样的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!
她自顾自的解下披风,不顾众人的目光,缓缓跪下,“给皇上、皇后娘娘请安,恭祝皇上、皇后娘娘万福金安。”
她的父亲是天之骄子,她的生母亦是后宫之首,而她却因命带“煞星”,一出生便被逐出宫门。
皇上虽惊叹倒也不以为意,毕竟后宫孩子多得是,况且这个孩子自她出生起是第一次见;可是皇后娘娘的脸色却是立马难看了起来,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。
坐在左手边第一个椅子上的人拿着手帕低低的笑了起来,“公主说笑了,这可是公主的父皇母后啊!”
“安贵妃说的倒是正理儿,不过也对,公主自小不在宫中生活,不熟悉宫中的礼仪也是应该的,依我看,皇后娘娘应该趁着这几天好好的尽一下做母亲的本分才是。”坐在右手边第二个椅子上的人微叹了口气,眸子里透着些许不屑和嘲讽。
皇后的脸色已是难看到极致,隐在衣袖里的手早已紧紧握拳,但是却还是装着一副大度的模样,面露微笑道:“皇上,公主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,肯定累了,还是让她早些休息,明早儿再来请安吧。”
见皇上没有阻拦,皇后娘娘便示意嬷嬷将花颜夕带下去。
花颜夕被人扶着站起身来,她缓缓抬起头来,嘴角蓦地绽开一抹动人的笑意,“不知道皇上召我进宫所为何事?”
众人皆一愣,唯独皇上大声笑了起来,他站起身来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一旁的桌子上,随后走出了大殿,只留下充满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之内回荡:
“传朕旨意,将公主下嫁与藩王墨寒澈。”
墨寒澈,西陵唯一的一位外姓藩王。
传闻他残暴嗜血,杀人如魔。
三天后,花颜夕凤冠霞帔,坐在去往墨寒澈——墨王的封地的软轿上。
队伍走了两天两夜才到达封地,到达那天,风和日丽,日光晴明。
花颜夕坐在轿子里,虽然盖头遮面,但依旧听到外面热闹非凡,她不禁微微紧张起来。
她终究不过是一个女子,要的不过是一个称心的丈夫。
喜轿在墨王府门前停了下来,外面震耳欲聋的乐声在这一刻停了下来。
轿子内,花颜夕竟突然慌张了起来,手里握着的苹果也差一点掉下去。
轿子外蓦地响起高亢的声音:“请王妃下轿。”
花颜夕长舒了一口气,喜轿门被打开,自轿子外伸出两只手来,将她扶下轿。
这时,外头突然鞭炮齐鸣,乐鼓声声。
“请王妃跨过火盆,从此蒸蒸日上。”
花颜夕闻言抬起脚来,跨了过去,随后便是台阶。
拾阶而上,花颜夕刚踏上最后一个台阶,被喜娘搀扶的手一松,紧接着便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。
在祠堂拜完祖先后,花颜夕便被喜娘搀扶着进了洞房。
天色刚刚暗了下去,门便被推开了,接着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响起,好一会儿才停止。
自有人托了铺着红绸的放盘上来,上面放着一杆如意秤。“请王爷拿起喜秤,挑开喜帕,从此称心如意。”
花颜夕透过低垂的盖头看到一人的身影缓缓靠近自己,随后盖头被轻轻挑起,翩然滑落。
屋子里的人依如皇宫中一样,不可避免的响起了一阵抽气的声音。
花颜夕抬起头来,却陷入一阵惊讶之中。
他,竟然带着青铜面具,只露出一双妖冶的紫眸。
终于有人回过神来,又道:“请王爷、王妃喝交杯酒,从此长长久久。”
一时又有人呈了两杯酒上来,墨寒澈接了过来,递给花颜夕一杯。
花颜夕愣了一下,看到他嘴角扬起的玩味的笑意,不禁脸色一红,将酒杯接了过来,仰头喝下。
众人皆一惊,却见墨寒澈挥了挥手,也跟着一仰而尽。
有人走上前来,跪下将他们的衣袍系起来,“恭祝王爷、王妃永结同心、早生贵子。”
说完一干人等便退了下去。
喜房内红烛灼灼,愈发衬得花颜夕的容颜娇艳诱人,也不知是不是这喜房内温度太高,她不禁吞了下口水。
墨寒澈扬起一抹温润的笑意,突地站起身来拱手道:“公主,吉祥。”
这是传闻中残暴嗜血的墨王——墨寒澈吗?
花颜夕眸底闪过一丝疑惑,却也缓缓站起身来,姿态娴静端庄:“王爷,吉祥。”
他复又坐回床上,依靠在床头,抬起修长的手指,抵住下颚,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花颜夕的面容,故作思考的说道:“本王竟不知西陵皇宫里竟有如此美貌的公主?”
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问花颜夕。
花颜夕垂眸,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冷笑:“我自出生便被送至佛寺,人人都说我是煞星。”
原来让她进宫不过是看中了她公主的身份,原来她在他们心中是有这样的用处。
“煞星?本王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自己的。”墨寒澈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却是语气中透着不解。
花颜夕低垂的眸子透出丝丝的忧伤,却还是故作镇定的抬起头问道:“看来王爷是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了?”
“公主要看,本王岂会不从,只是怕……怕吓着公主罢了。”墨寒澈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,他缓缓抬起手来,将青铜面具摘下。
那刀削斧刻的轮廓上,一条狰狞的伤痕自额头起延伸至左下颚,仿若地狱的鬼魅一般。
花颜夕细弯的眉开始皱起,她走上前去不停的打量着,之后伸出手轻轻的扶上他的脸,一点一点摩挲着那条疤痕。
墨寒澈本以为她会害怕、会尖叫,可是却只看到她澄澈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不解。
他开始好奇起来,无关乎她倾世的容貌。
许久之后才从花颜夕的嘴角吐出一句话:“这疤痕似有脱落的现象,看来有所好转啊。”
该死!墨寒澈的嘴角不禁狠狠的抽动了一下。
他一下子握住花颜夕的手,毫不犹豫的将脸上的疤痕撕下,一张绝对没有半点瑕疵的脸映入眼帘。
肤色如白玉,剔透莹白,剑眉勾勒,坚挺的鼻翼,切薄的双唇微微扬起,俊美如神裔,一双妖冶的瞳眸,仿佛紫色寒玉,带着摄人心魂的力量。
“这样才对的起你墨王的称号,不是吗?”花颜夕拾起手帕将他脸上的残痕一点点抹去。
墨寒澈一动不动的盯着她,突然他伸出双手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,魅惑的眼眸却是愈发的深邃,直至深不见底,“公主是在引诱本王吗?”
花颜夕轻声一笑,一手环上他的脖子,一手扶上他俊美的脸庞,吐气如兰:“王爷莫要嫌弃才好呢。”
“怎么会!”他扬起一抹蛊惑的笑意,只一瞬她便置于他的身下。
他低头吻上她的双唇,用力的吮吸她的唇瓣,火热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,探入她的口中,不停的与她痴缠。
唇舌纠缠良久,墨寒澈才缓缓松开来,他伸手去解花颜夕的衣衫,奈何繁重的喜袍一层接一层,让他不禁懊恼起来,花颜夕却是咬着手指,略带娇羞的看着他。
只听的“呲”的一声,衣衫便被尽数毁去,他的手握住她的腰肢,大手一拢将她的身子紧贴着自己。
花颜夕只觉的全身都变的火热起来,她整个人都被包围在他的怀中,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,她不敢放肆出声,只能张口咬住他的肩头。
他手指所挑起的热浪几乎要在花颜夕身体里炸开,大掌下颤抖的娇躯,都在他那指尖下化作了低声娇媚的吟唱。
墨寒澈眼底的眸光就像燃烧着的火焰,深沉而明亮,那嘴角勾魂邪魅的笑意,在这浓浓的红烛下缓缓渲染开来。
“痛——”最后一道防线被撕破,花颜夕痛的呼出声。
墨寒澈伸手将她的脸捧起,吻去她滑出的泪珠,一口含住她的唇,身体却是忽然使劲,猛地朝前冲去,一次又一次的带着她冲向更远的云端。
她初尝人事,虽然痛并快乐着却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,没过多久便皱着小脸,两手撑在墨寒澈的胸膛处苦苦哀求着:“不要了、不要了……”
墨寒澈却是没有停的意思,她的身子仿佛具有魔力一般,让他欲罢不能。
墨寒澈一手搂着她的腰肢,一手穿插在她的秀发之中,她被压在身下,直至她累的昏了过去,他才肯罢休。
乌黑的长发在她身后如花般妖娆的散开,她的眸子紧闭,嘴角微嘟,眉头皱起,似是不满墨寒澈刚才的行为,如凝脂般的肌肤上,点点桃花绚丽绽放。
他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,声音低沉而沙哑,眸底的爱意毫不掩饰:“妖儿,你是我的,一辈子都是我的。”
初晨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闯了进来,那满室的红烛也早已燃尽。
花颜夕缓缓睁开了双眸,看到男子仍敛着睫毛,睡得很安沉,她微微一动身,酸痛感瞬间袭满全身。
“别动,再睡会儿。”男子略带慵懒的鼻音响起,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。
两个人都是光着身体,花颜夕可以很清晰的听到从他胸膛处传来的有力的心跳声,脸在这一刻唰的一下红了。
她慌张的将他推了一下,挣扎着想要坐起来。
墨寒澈一下子将她压到身下,大手抚上她精致的脸颊,嘴角扬起一抹蛊惑人心的笑意,“昨晚公主可是大胆的很,现在怎么脸色这样的红?”
不说还好,一说花颜夕的脸更是红的能滴出血来,她慌乱的垂下眸子,皓齿不由自主的紧咬着下唇。
许久之后,花颜夕整了整神色,平静的开口说道:“王爷,我的名字叫花-颜-夕。”
墨寒澈扯过花颜夕的一缕头发缠绕在指尖,放在鼻翼下深深嗅了一口,“花颜夕,真是好名字,衬得起公主。”
“多谢王爷的夸奖。”花颜夕垂眸浅笑,却是想起了出嫁前安贵妃的话
——但愿公主不要如名字一样容颜只存在与一夕之间——
两人痴缠了半天,才从床榻上起身。
墨寒澈亲自为花颜夕穿上衣裙,又执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螺黛为她一点一点的描画着细眉。
花颜夕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又将目光落到身后为她梳头发的男子身上,眉头不禁有些微皱:“王爷对每一位进王府的女子都如此吗?”
墨寒澈梳头的手一顿,魅惑的唇角绽开一丝笑意,他自身后将她抱住,温热的气息充斥在她的耳边,引起一阵酥麻。
“颜夕是吃醋了吗?”
这次,他没有唤他公主,而是唤她‘颜夕’。
花颜夕轻笑一声,自他手里接过木梳,指着镜子中的人淡淡的说道:“传闻王爷残暴嗜血,可是依我看却不尽其然,对吗?”
传闻不可信,却也不得不信。
墨寒澈妖冶的瞳眸中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,他将花颜夕的身子扳正,与他面对面,一字一顿的问道:“你信吗?”
花颜夕故作思考状,等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来将桌子上的青铜面具给墨寒澈戴上,那俊美的容颜再次被遮住:“这样,我便信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爽朗而低沉的笑声在屋子里荡漾开来,屋外的阳光铺在他的身上,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。
早膳刚刚用过,便听到下人来报,说是府中的侍妾要来给正妃请安。
花颜夕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,佛寺向来安静,她也依如不喜欢热闹。
“让她们在大堂候着,我稍后便去。”虽然不喜,却是将正妃的样子做足,这便是出嫁前圆慈大师教的‘韬光养晦’。
“是。”侍女依言退了下去。
花颜夕将手中的佛经随手放到书桌上,然后整了整衣衫,去见这些所谓的侍妾。
可是,令花颜夕没有想到的是,墨寒澈的侍妾竟这么多,几乎多的让她忘记了这里只是一个王府!
一如既往,她着了一袭月白色锦服,一株梅花在眉心盛开。
她与他人不同,仅仅一点胭脂,便可将她倾世的容貌诠释的淋漓尽致。
她踏进大堂的那一刻,所有人的目光带着惊讶、羡慕甚至是妒忌毫不掩饰的全都朝她而来。
花颜夕却是不在乎,只不过是一群不相干的人罢了。
她刚坐下,立马有人奉了茶上来,她端起茶盏,茶的清香扑面而来。
——是茉莉的香气。
轻酌了一口,她抬起头,这才看清了这大堂内的人,有少数人坐着,却有多数人站着。
“王妃姐姐好大的架势,让姐妹们好等,这日头都快三杆了。”坐在大堂右手边的人一袭鹅黄色锦服,繁琐的头发上插着一支鎏金步摇,眉目间却是透出几丝不屑。
“宁侧妃说的这话就不对了,昨天可是王爷和王妃大喜的日子,今天起晚了也是在情理之中的,哪像宁侧妃这样的清闲!”坐在宁侧妃对面的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玲珑扇,一身粉红色衣衫尽显贵雅的气质。
“那也比不过楚侧妃啊,如果我记得不错,王爷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去楚侧妃那里了吧?”
“我们彼此彼此,宁侧妃也不是这样吗!”
两个人谁也不饶谁,在大堂之内动起了嘴皮子。
花颜夕只觉的头痛之至,她抬手拿起桌子上的一盏茶朝地上摔了出去。
顿时大堂之内寂静无声,所有人的目光又再次投向正椅上仿若无事的人儿身上。
“以后大家不必每日来请安,若无要紧的事,都散了吧。”花颜夕不愿在这里多待一秒,若是再多待,只怕自己会发疯。
宁侧妃一脸惊讶的站起身来,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:“这可是王爷定下的规矩,王妃姐姐是不是应该去请示一下王爷?”
“对呀,对呀……”众人也跟着附和。在这块土地上,王爷便是天,没有王爷的命令,她们不敢做任何违背王爷命令的事情。
花颜夕烦闷的低叹了一口气,她抬手抚上额头,揉了几下才缓缓说道:“不用请示,我说的话……”
“都聚在这里做什么?”话刚说到一半,便被站在门口的人打断。
那人同花颜夕一样,着一身月白色长袍,墨色的头发用银色的发箍束起,仿若谪仙一般,他依旧带着青铜面具,妖冶的瞳眸下竟没有一丝的温度。
宁侧妃立马装作娇小可人的样子,小碎步走到墨寒澈的面前,娇弱的说道:“王妃姐姐要我们以后不必请安,臣妾觉得这是王府的规矩,总该要王爷答应了才好不是?”
墨寒澈将双眸微微眯起,妖冶的紫眸总让人看不清里面的寓意,他越过宁侧妃朝花颜夕走去。
花颜夕站起身来,面露浅笑,她福了福身子,道:“给王爷请安,王爷吉祥。”
墨寒澈伸出手将她扶起,魅惑的笑意毫不犹豫的扬起:“让她们给你这个正妃请安,不好吗?”
“我自小在佛寺长大,不习惯这样的事情,还请王爷见谅。”花颜夕说什么都要将这一规矩给免了,且不说她们见了面都有一种要吵嘴的冲动,光是每天要见这么多的人就有的烦。
“你若不想,那便免了。”墨寒澈转身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,唇角的笑意不禁更深了。
“谢王爷体谅。”花颜夕目送这他欣长的身影离开,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动人的笑意。
“王爷已经答应了,这下大家可以请回了吧?”也不管众人的窃窃私语,花颜夕自顾自的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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